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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薛怀文的餐厅早已打烊,他此时正骑着电动车走在回家的路上,在路过一片建筑工地时,突然地有了一堆沙子洒了下来,落了他一身沙,还差点儿迷了眼,就赶紧停下电动车,清理了头发上、身上还有电动车上的沙子。
“真倒霉,怎么会有一堆沙子呢?”薛怀文清理完沙子,看见旁边是建筑工地,几栋高楼大厦还未完工,难道是楼上的沙子被风吹下来了?可是也没风啊。
“算了,今天也不早了,赶紧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做生意呢。”
(资料图)
薛怀文也不再在意了,骑着电动车离去了,而他并未注意到高楼顶端有个黑影,这个黑影迅速掠过天空消失了。
过了不久,街上的行人一个个也都被弄了一身的沙子,这让他们诧异的很,好好在路上走着呢?怎么就突然有沙子了呢?而且也不像沙尘暴。只有那个始作俑者知道了。
同一时间,医院内,剑天策正在和医生聊天,医生把几张单子给了剑天策。
“我们把饭菜化验了一下,结果出来了,你看,这些菜品里面的食材很多都是劣质食材,还用了不少有害添加剂进行加工,以次充好,对人体危害很大,严重的话后果不堪设想,还好你来得早,我给你开些药,按时吃就是了。”
“行,我知道了。”
原来,剑天策在离开餐厅以后,把剩菜都打包装饭盒里面,在找宾馆的途中却突然头痛呕吐了起来,不得已就去医院检查,洗了胃以后才好转。
剑天策拿着医生的药,满脸疑惑地正要离开,医生对他说:小伙子,要不你找一下消费者协会吧,可别咽这种气啊。
“这个……行,我明天就找。”
剑天策搪塞了医生一句,离开医院后,还是满腹狐疑,他了解薛怀文的性子,怎么会用劣质食材做菜呢?难道是进货的时候进了一批劣质货,但他自己不知情?还是说时间久了,他对薛怀文的了解还只停留在小时候呢?算了,明天再查个明白,该怎么处理还要怎么处理。
再提秘境的九天归盟,这个时间同样也是夜晚,整个宫殿上下的人都披麻戴孝,哭声一片,而在正厅之中,一排排人,九天归盟的宗门弟子,或是打杂的,都跪在地上默哀,而邢石斤也在这些人里面,正中间放着一个灵牌,上面写着——爱女 欧阳千夏 之 灵位。几个穿着绫罗绸缎的女人,一个个拿着丝巾,在那里抹眼泪,其中一个妇女还扑到了灵桌前痛哭流涕。至于盟主,正站在灵位前,面无表情地烧着纸钱。
“千夏,爹对不起你,爹甚至不能给你立一座衣冠冢,原本,爹把你送到地球,让你一个人生活,是爹体内的混沌还未净化完成,生怕哪一天突然发作,来不及压制,伤害到你。爹还暗中让人保护你的安全,谁想到,你突然就离我们而去了。爹一定会找到元凶,为你报仇。”
盟主心中这么默默想着,旁边的那个妇女却已经哭到崩溃了,她从桌子旁站起来,扑到盟主身边,一边双手扑打,一边哭骂道:烈魁!我跟你拼了,都怪你,非要把千夏送到地球,还说有人会保护千夏,结果千夏还是走了,那可是我们的独生女,你让我这心怎么受得住啊?
盟主烈魁不紧不慢,一把制住妇人:好了,别闹了,覆水难收,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再哭也没什么用了,我派去的那几个弟子都是玩忽职守,没有尽到保护千夏的责任,现在他们都被凌迟处死了。
“我的女儿啊——”妇人哭着瘫坐在地上,烈魁摇了摇头,让几个宗门弟子把妇人带了下去,然后再给妇人喂一些静心丹丸。
随后,烈魁转身对众人说:千夏的事,以后不准你们私下议论,我自会处理,这件事是我们九天归盟的耻辱,敢害我的女儿,是对九天归盟,也是对我这个盟主的不尊重!是在挑战我们九天归盟的威严!我会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邢石斤。
邢石斤听了以后,站了起来,说:弟子在!
烈魁:你去找那个叫剑天策的青年,他是了解千夏的关键,打败他以后不要杀,夺了他的天宿行者血脉,再把他带来见我。
邢石斤:弟子知道了。
“等等,我们也要去为妹妹报仇!”这时候,又有两个青年站了起来,异口同声地说。
“烈不飓,烈雷,你二人不行,有邢石斤就够了。”
这两个青年是烈魁最大的两个儿子,都是和不同小妾生的,而欧阳千夏是烈魁和正妻生的。听烈魁这么说,其中那个叫烈不飓的青年满脸不乐意地说:又是邢石斤,爹,我才是你儿子啊,你怎么光让他做事,我们就没用武之地了吗?
烈魁眉头一皱,说:这是命令,难道还要违抗我吗?邢石斤办事比你们靠谱多了,自己心里没点儿数?想去地球可以,你二人去了以后给我收集一些天宿行者血脉来。
烈不飓:好吧,我知道了。
两兄弟心底里还是不情愿,邢石斤又不是烈魁的儿子,只是烈魁当初收养的一个孤儿,凭什么能被父亲那样器重,但是收集天宿行者血脉的事,两兄弟也不敢耽搁,他们都知道这是关乎父亲大业的大事,第二天,三人一齐出发,离开了秘境,去了地球。
地球时间,早晨8:00,剑天策去了餐厅找薛怀文,结果门一直紧闭着没开,昨天聊天的时候薛怀文还说自己每天起早贪黑,六点半就开门了,今天是怎么回事?
剑天策拿出手机,打通了薛怀文的微信,过了许久,薛怀文才接了微信电话。
“你餐厅今天怎么没开张?”
手机那边传来了薛怀文虚弱的声音:那么想念我做的菜了吗?对不起,今天我生了病,一早上醒来就发高烧,身上还生疮了,难受得很,就没开张。
“是这样,那我去找你吧,要去医院看看吗?我有事想对你说。”
“你过来吧。”
剑天策骑着摩托车来到了薛怀文所在的小区,一在这里,就发现已经挤满了救护车,一个又一个患者被抬上了车,剑天策正要进小区,突然发现人群中有一个躺在担架上的人向自己招手,还喊着自己的名字。
“天策,天策,我在这里。”
“怀文哥!”剑天策挤了过去,薛怀文正躺在推车上,身体十分虚弱,身上长满了可怖的疮,散发着恶臭,剑天策差点儿就吐了出来。
“怀文哥,你怎么了?”
这时候,旁边的护士说:今天突然就接到这种电话了,有不少突发重病的患者和他一样,发着高烧,而且身上都长了疮,你看旁边的。
剑天策环视一下四周,其他被推上救护车的患者,果然也是一样的症状,难道是瘟疫?还是急性传染病?剑天策没有想那么多,而是对薛怀文说:那怀文哥,有事改天再聊吧,不耽误你去医院了。
薛怀文:好。
剑天策只能骑着摩托车回到宾馆,怎么就这么蹊跷?到哪里都出怪事,难道又是祸魍干的吗?等到他把摩托车停好,回到宾馆后拿出手机,微博上的热搜却引起了他的注意,点开一看,愣住了,原来,热搜报道的正是这次怪病,突然大规模发生,引起群众注意,在这个信息量极大,网络发达的时代,很快就被传播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又有了新消息,那些得了怪病的患者一个个在到医院前全部死在了救护车上!看到这个消息,剑天策眼睛都吓直了,嘴唇不停地颤抖着。
“怀文哥……”
剑天策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突然,有一道翠绿色的箭矢状光芒从窗户中飞了进来,落到了地面上,化作了几道文字:这次怪病也是祸魍干的,他行动敏捷,就算是天宿行者也难抓到他,他会吐沙子让别人生病,然后再吞噬人灵魂。
“什么?”
剑天策从床上站了起来,看着文字,心中又是多了几番愤恨。
“又是祸魍吗?可恶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到哪里都要有祸魍?即便是我造了孽,为什么还要牵连我的朋友?苍天啊,到底是为什么?”
对了,这个文字到底是谁发的?剑天策抱着这样的疑惑来到窗户前,却什么也没看见。剑天策冲着外面大喊:你到底是谁?上次告诉了我祸魍的事,这又是一次。为什么不能直接出来说?非要偷偷摸摸的,搞得那么神秘,你回答啊!
剑天策这么喊着,引来了楼下一堆路人的异样眼光。而在宾馆上空的一百米处,有一个穿着黑袍的神秘人正在悬浮着。
时间来到了夜晚,剑天策又离开了宾馆,因为他突然想到了那列文字所说的,祸魍是吐沙子来害人的,于是他便出来寻找,最后在一片社区门口,看到几个老爷爷正在用铲子锄沙,把沙子装进三轮车内。
“老爷爷,这里弄这么多沙子干什么啊?”
“哦,昨天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听说很多人走路的时候都被洒了一身的沙子,却不知道是谁干的,今天社区让我们把沙子扫在一起,到时候留着用。而且不止我们这里,好多地方都有人被洒了沙子。”
听到老爷爷所说的,剑天策思考了一会儿,走过去抓起了一小把沙子,其中一个老爷爷笑着说:怎么样,这沙子不错吧。
剑天策把沙子放在鼻边轻轻嗅了嗅,霎时间,一股极阴之气涌入了鼻孔,传遍了剑天策全身,顿时让剑天策毛骨悚然。
“不会有错,这就是祸魍的沙子。”
剑天策离开了这里,这时候,却看见一个女人正鬼鬼祟祟地走着,剑天策定睛一看,这不是佟萍吗?她有什么秘密吗?
剑天策紧紧跟着佟萍的脚步,随后佟萍来到了郊外的一个建筑工地内,而在那里,已经有个青年在等着她了,这个青年正是之前被水中祸魍附身的那个,剑天策躲在一根柱子后面,偷听着二人的对话。
“余哥,说好的三倍报酬,可以给我了吧,听说他今天生了怪病死了。”
“你急什么?忘了我之前是怎么答应你的吗?以打工的名义先拉拉关系,熟悉了以后把劣质食材放进他后厨,顾客吃了食物后,他身败名裂了,我就给你三倍报酬。可是呢?他是得怪病死的,而不是我说的身败名裂。”
“喂!你说话不算话!亏我用了一个月的时间给他打工熟悉关系,我才能有去进货的机会,也才能把劣质食材放进后厨!快给我。”
“不过呢,有个条件,你如果让我吃了你,我或许还会给你报酬。”
听到余哥这么说,佟萍吓得退后几步,紧紧抱住自己:你……你好无耻,耍流氓!
余哥面露微笑着说:不不不,我说的吃,就是字面意思上的吃,只是吃了你,我觉得你永远没机会获得报酬了。
“你在说什么?”佟萍不理解余哥的话,在这个时候,余哥双眼冒出了紫色鬼火,身旁升腾起了黑暗气息,吓得佟萍当场瘫倒在地,随后余哥张开大嘴,佟萍整个身体都变成了一团团黑色粒子,被余哥吞了下去。
“原来是这样。”
剑天策已经明白了,就是这个余哥在陷害薛怀文,余哥让佟萍以打工的名义来到餐厅,和薛怀文混熟以后,佟萍偷偷进了劣质食材,这也是自己昨天晚上突然头痛呕吐的原因,昨天没什么顾客,没人吃到劣质食材,今天薛怀文又生病,没去餐厅,自然也没有顾客吃到餐厅里的劣质食材。
知人知面不知心,薛怀文已经走了,如果他地下有知,知道佟萍真实的目的,该有多么伤心呢?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雇人陷害薛怀文?”
剑天策走了出来,向余哥走去。余哥看着剑天策,不屑一顾地说:这具身体的主人很是符合我的口味,我读取了他的记忆后发现,他是一家集团经理的侄子,那个什么薛怀文在当时负责一个重要项目,如果成了就能升职,这个人心底里不想让薛怀文升职,派人从中作梗搅黄了项目,导致薛怀文被开除,然后他也不愿意放过薛怀文的餐厅,就雇了刚才那个女人去办事,而这个女人的灵魂我也很喜欢,就暂时借用了这货的身体。等等,你一个人类怎么敢和我说话?
“原来如此。”
剑天策明白了前因后果,便知道也不必和他多说什么了,剑天策咬了咬牙,握紧了右拳头,随后突然朝着余哥砸去,因为自己的缘故,薛怀文丢掉了性命,这是剑天策心中的又一块铁疙瘩,虽然想和天宿行者断绝联系,但为了朋友的情谊,他甘愿再使用一次天宿行者法伊塔的力量,给薛怀文讨个公道。
剑天策一拳砸在了余哥的胸口,随后又挥起左拳,被余哥用胳膊挡下,剑天策又把拳头猛然砸在了余哥的脸上,余哥被砸到了一边,这个时候,剑天策的双臂已经变化为了天宿行者的手臂,右拳再朝着余哥的肚子用力一打,拳头已经深陷余哥肚中,这时,余哥全身再次升腾起了黑暗气息,而剑天策整个人也变成了天宿行者法伊塔,黑雾爆开散去,祸魍的真面目现身,法伊塔抓起祸魍的身体,把他摔在了一旁,整个身体砸在了不远处的一堆钢筋中。
这时候,法伊塔打量着祸魍的身体,像一只甲鱼,有三条腿,嘴巴有一条横肉形状呈弓弩形。法伊塔顿时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你是蜮,古籍记载,短狐也。似鼈,三足,以气射害人,随所着处发疮,不治则杀人。含沙射影,好歹毒的生物。”
“原来你是天宿行者,可是你有我敏捷吗?想抓我的天宿行者不少,但真正抓住我的还没有。”
蜮站了起来,恶狠狠地看了法伊塔一眼,随后张开大口,喷出了一大口的沙子,法伊塔躲开了沙子,而这些沙子落在地上全部掀起了一阵小爆炸。这时候,蜮的身体化作了一道道虚影在迅速穿梭着,一会儿围着法伊塔转圈,一会儿冲过去攻击法伊塔,几个回合下来,法伊塔完全应付不了蜮的敏捷,而蜮飞向天空,又喷出了几大口的沙子,法伊塔来不及躲闪,被炸得身体不由得向前摔去,而蜮在空中发出了嘲笑似的声音。
“可恶啊,这家伙速度太快了。”
正当法伊塔思考如何对付他的时候,一刹那间,建筑工地有半边都被一道刺眼的光照亮,法伊塔一看,原来是一面巨大的刃气不知道从何处飞来了!而蜮在空中只管嘲笑,不在意身后,火花爆炸声,夹杂着蜮的惨叫声,蜮的整个身体被直直斩成两段掉落,掉在地上化作蓝色鬼火消失了。
可叹这蜮,平生最以背后暗箭伤人而出名,又因其敏捷,百姓抓不到他,对其无可奈何,如今又以速度将法伊塔玩弄在股掌间,一时得意,竟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被突如其来的一道刃气从背后劈死,自己爱的是背后袭击人,却不想自己今天也死在其中。
再说那道刃气,劈爆蜮以后又直直地砸在了不远处的塔吊上,随着碰撞金属发出的爆炸声,整个塔吊身体都折断了,向一旁倾倒,不偏不巧得砸中了还未完工的高楼,轰隆隆,烟尘弥漫,法伊塔赶忙跑到建筑工地外,而大楼已经被砸坏了一大半。
“这是怎么回事?哪里来的刃气?谁帮的我?”
法伊塔正疑惑呢,又有一个天宿行者出现在了他的身后。法伊塔打量着他,同样是天宿行者一样的盔甲,一只手拿着长斧,另一只手拿着盾,身体盔甲的外形就像是一张长着凶恶獠牙的脸。
“你是谁?也像个天宿行者,刑天吗?”
《山海经·海外西经》所记——“刑天与帝至此争神,帝断其首,葬之常羊之山。乃以乳为目,以脐为口,操干戚以舞”。而眼前这个天宿行者就符合这样的特征。
“不错,我就是刑天力量的传人邢石斤,就是找你而来的。”
法伊塔并不知道邢石斤的底细,只知道了是个天宿行者,于是感谢道:谢谢你刚才出手相助。
邢石斤:我用不着你来感谢,我说过,找你有事,杀祸魍只是因为他会耽误我们的事。
法伊塔:什么事?
邢石斤:你可认得欧阳千夏?
法伊塔心中一惊,这个天宿行者认得欧阳千夏?难道是欧阳千夏的亲戚或者熟人?
“是,我认识,她是我的朋友,只是她已经不在了。”
“哼,是你害死了她吧。”
法伊塔愣了一下,赶忙解释说:不,她被祸魍梼杌袭击,变成了祸魍窫窳,虽然我拼命想要唤醒她,可还是让梼杌打死了,不过我也消灭了梼杌为她报仇。
邢石斤一口不屑的语气: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如果是谎话,你的罪过就很大,如果是实话,因为你接近她的缘故,牵连她被祸魍害死,你也难辞其咎!
法伊塔马上意识到了这个人来者不善,于是提高警惕,问他:你究竟是谁?千夏和你什么关系?
邢石斤回答:欧阳千夏是我们盟主的女儿,她死了,你是知情人,请你回去跟我见一见盟主。
不管邢石斤的最终目的如何,也许可以趁着这个机会了解到千夏的背景呢?法伊塔这样想着,于是就答应了邢石斤:我可以跟你去。
“你倒是个爽快人,要去有个条件,把你的血脉力量给我。”
“什么?血脉力量?”法伊塔不明白邢石斤的意思,邢石斤却懒得和法伊塔废话,先把大斧和盾牌收走,拿出一个竹简就丢了出去,竹简飞到法伊塔头顶,自动张开了,从中放出一束金光,罩住了法伊塔,法伊塔忙着防备,只感觉身上有一股灼热,没多久,那束金光居然猛地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打断,竹简又被震了回去,被邢石斤一把接住。
邢石斤心里的震惊还远不止此,因为这个竹简哪怕是遇上比较强的天宿行者,最多也是艰难一些,但血脉力量终究还是会被竹简夺走,而竹简这次对付法伊塔,居然那么快就失败了!这是哪个神仙传人如此厉害?既然遇上了狠角儿,就先打败他再说吧。
邢石斤拿出干戚,首先就挥起斧头,一道斧气飞了出来,正是刚才斩杀蜮的那道斧气,法伊塔见此,不敢轻敌,直接躲了过去,而斧气则落在了不远处的一个集装箱房内,整个集装箱房都被劈爆,只留下了些烧焦的金属碎片,噼里啪啦掉了一地。法伊塔也拿出长锏来,冲过去一把抵挡住了邢石斤的长斧,两者交碰,火花迸溅,随后,两人各自把武器用力向一旁压去,一转身便背对背,法伊塔抢先一转身,趁着邢石斤还未完全转身,朝着邢石斤的胸口用力一打,而邢石斤也赶紧伸出了盾牌,锏打在盾牌上,火花溅出,发出清脆的响声,邢石斤退后一步,再看,盾牌上竟然有了稍许的凹陷。
“你不简单。”
邢石斤拿着长斧冲了过去,法伊塔迅速跳起来,朝着他肩膀一踩,绕到他身后,一个平稳落地,转身一回旋踢就踢开了邢石斤。随后两人又各自拿出武器用力一打,不分上下,各自后退了几步,邢石斤和法伊塔各自把斧朝地上一砸,朝前面一戳,各自放出一招斧气与锏芒,两相交碰发生了大爆炸,产生的波动将周围地面的树叶石子都震得飞了起来。看此情景,邢石斤打个响指,身边出现了一道漩涡,一辆摩托车居然冲了出来,而摩托车的车头还是妖兽脑袋的形状,并带有尖尖的妖兽獠牙。邢石斤跨上摩托车,拉起风门,按下启动按钮,朝着法伊塔就撞了过去,法伊塔一个后空翻就躲过了撞击,刚刚转身,还未发起攻击,邢石斤又骑着摩托车快速调头,并且加大了油门,法伊塔被撞了个措手不及,便紧紧抓住摩托车上的妖兽獠牙,还要硬推,却推不过摩托车的力量,被撞着直直后退,虽然脚用力蹬在地上,但还是在地上直擦,擦得火花都冒了出来。最后,法伊塔整个身体被撞在了一堵墙上,墙都被撞出了裂纹,凹陷了下去。
法伊塔想逃,被紧紧顶住,动弹不得,这个时候,邢石斤又按下了摩托车车把上的一个按钮,车头獠牙竟然放出了血黑色的电流,直直地折磨着法伊塔。
“怎么样?你服输吗?把你的血脉力量交出来,然后和我见盟主!”
“为什么要交出血脉力量?”法伊塔拼命忍受着电流。
“有必要告诉你吗?你害死了盟主的女儿,还要带你去见盟主呢。”
就在这时候,距离两人不远处又出现了一个漩涡,一辆无人驾驶的金色龙头摩托车自动冲了出来,朝着邢石斤的摩托车直直撞去,邢石斤看到后,正要躲开,已经来不及了,龙头摩托车硬生生地撞在了邢石斤的妖兽摩托车上,随着一阵冲击波,妖兽摩托车被撞翻在地,邢石斤整个人都飞了出去,而法伊塔也得以脱身。
“怎么回事?”法伊塔一看,这不是自己的摩托车吗?上次骑着摩托车撞窫窳的时候,自己变成了法伊塔,摩托车就变成了金色龙头姿态的,现在怎么来这里来了?难道还有自我意识吗?
法伊塔看了一眼邢石斤,刚刚站起来,还未回过神来,思索片刻,咬了咬牙,随后法伊塔拿出天宿寂灭锏,放出伏羲八卦来,伸手触碰离卦,把手一甩,拳头被蓝色鬼火覆盖,随后法伊塔跳过去,将拳头朝着邢石斤胸口一挥,邢石斤来不及防备,被一拳砸中,瞬间被蓝色吞噬,随后整个人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全身火花迸溅,变回了人类。
“可恶,被你打败了,下次我还会来找你的。”
如今谈判早已崩裂,邢石斤意识到现在不能和剑天策争了,硬要取天宿行者血脉力量,也许会遭到更狠的反击,邢石斤又不愿意服软,而且如果就这么服软,带剑天策过去本部,保不齐会对九天归盟造成什么威胁,还是先回去找盟主吧。
就这么想着,邢石斤放出一个漩涡,跑了进去,而他的那辆妖兽摩托车也自动起身,进了漩涡之中,法伊塔正要追,漩涡消失了。
“千夏是他们盟主的女儿吗?盟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法伊塔变回了剑天策,这一次副作用并未出现。而龙首摩托车也恢复成了原来的黑色摩托车。刚才那一拳,法伊塔没有过度用力,他怕打死邢石斤后与他们的盟主结下仇恨。
剑天策坐上摩托车,擦了擦头盔,正要戴上,这时,一个略微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
“九天归盟。”
“谁?是谁在说话?”
剑天策环顾四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连帽黑袍的神秘人走了过来。剑天策看见了就问他:“是你在说话吗?”
神秘人点了点头,说:我可以告诉你九天归盟的事。
“真的吗,是什么?”
“曾经是轩辕黄帝时代,也就是初代伏羲传人修达伊活跃的时代,天宿行者都在为守护苍生,斩除祸魍而行动着,其中有一个叫烈魁的无名小仙传人,不甘心战斗中牵连亲人和朋友的痛苦,还有自身永远战斗的命运,所以不服天神府的规矩,一心想要逆天改命,外逃后拉帮结派,他的目的是为了组建最强的势力,想方设法地要根除祸魍,统一天下后让苍生太平,他的初衷是好,只是思想偏激。”
“后来呢?”
“因为他本身是无名小仙传人,所以他一心要追寻更强的力量,当年涿鹿之战,黄帝与应龙用轩辕剑斩杀了兵主之神蚩尤,他找到了蚩尤的尸体,挖开后并且获得了蚩尤心脏的血脉力量,这是无比强大的力量。”
“所以他就用这份力量组建了天下归盟吗?”
“可以这么说,只是他得到力量后才发现,蚩尤的尸体早就沾染了混沌宇宙的邪恶力量,后来混沌力量发作,开始残杀其他天宿行者,不过他的弟子邢石斤,也就是你刚才遇到的刑天血脉力量传人,发现每次只要用两个天宿行者的血脉力量就可以短暂净化体内发作的混沌。
于是,秉着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原则,烈魁收编各个势力,那些不认可他思想的天宿行者,一个个都遭到了他的屠杀,夺取血脉力量,除掉蚩尤有关的力量,轩辕剑是必须的,所以黄帝就把一部分剑魂交给了初代伏羲传人修达伊,只是修达伊去找烈魁时,九天归盟因为库存到了足够的天宿行者血脉,隐藏进了另一个次元世界找不到了。因为神仙传人的寿命都是比普通人长的,所以他们待在了秘境上千年,这次又出现在人间,想必是烈魁的混沌气息未净化完毕,库存的血脉力量都用光了,所以烈魁让邢石斤回到地球寻找天宿行者。”
“原来是这样,千夏是蚩尤传人烈魁的女儿,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千夏吹的笛子可以缓解我的痛苦吗?谢谢你告诉我。你是谁?”
神秘人没有回答剑天策的问题,纵身一跳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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